秦九歌心下窃喜，看着卓惊鸿，冷笑道：“我敢打你？你是不是忘了，在边塞我是怎么教训你的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卓惊鸿一边脸肿的馒头似得，嘴角也流出了血。

秦九歌道：“既然你这么害怕那天我所说，现在就给你痛快，那天我是在吓唬你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
卓惊鸿与来此就是为了这么目的，可目的达到，可她的气不仅没消，心下却越加的愤怒，好恨，好恨什么都被秦九歌拿捏得死死的。

忽然，卓惊鸿像是疯了似爬起来，上去就撕扯秦九歌，秦九歌也不客气，就此两人揪打起来。

卓惊鸿边打边叫喊，很快就引得人注意，下人赶紧去报给了龙千夜，没一会儿，襄王和龙千夜快步过来，将两人拉开。

卓惊鸿披头散发，两边脸都肿起来，满嘴是血，一点便宜都没占到，被秦九歌打成了猪头。

同时，卓惊鸿也想不明白，秦九歌的劲儿为什么会那么大，眼底蒙着幽冷的怒意狠狠地剐了一眼秦九歌后，忽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。

一把鼻涕一把泪，她又偷看了一眼龙千夜。

龙千夜目光始终在秦九歌身上巡视，查看秦九歌有没有伤，神情紧张而又担忧……

卓惊鸿悔恨难耐，原本她该对自己这样的啊！

“惊鸿，怎么回事？”襄王心疼而又担忧地看着卓惊鸿。

卓惊鸿哭得更伤心了，“我让九儿救治成王，她不答应，还骂我多管闲事，然后就打我……”

襄王怒火中烧，指着对秦九歌道：“秦九歌，你个泼妇！我定会向父皇禀明此事！”

秦九歌除了一边面颊肿了，其余地方完好无损，正欲开口驳斥，龙千夜道：“四弟……，这事得查清楚了，才能向父皇禀明，切莫冲动！”

“还查什么查？”秦九歌看着卓惊鸿，“是她先动手的，而且压根就没说劝我为成王治病，她只在信口胡诌！”

卓惊鸿抹了一把眼泪，指责道：“秦九歌，到了如今这个地步，你还是非不分！”

“三哥，别怪四弟不客气，这一次我定会向父皇禀明！”襄王恼火不已，自家媳妇吃了那么大的亏，怎么也要找回场子，又对秦九歌道：“秦九歌，你就等着吧！”

龙千夜神情冰冷，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，目光也始终未在卓惊鸿身上停留，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，决定先离开为妙。

“……”

秦九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，正要唾骂卓惊鸿，却被龙千夜一把抓住了手腕扯着走，襄王也立即领着襄王妃离开。

出了王府，站在马车前，龙千夜没好气看着秦九歌道：“不是不让你过来吗，怎么还打起来了？”

“刚才我已经说了，她先打得我，至于原因，我不想说。”秦九歌晃了晃胳膊，“捏得疼！”

龙千夜看了眼紧紧握着秦九歌手腕的手，忙松开手没说什么，只道：“上车！”

两人面对面坐在马车上，秦九歌看着一脸平静地龙千夜问道：“你不信我说的？”